清华大学张强：全面实施散煤治理已经列入中央政府工作报告
2017-09-01 11:54:04
摘要：到2020年要减少7000万吨散煤，到2020年要减少2亿吨以上，其中治理目标是通过燃煤的清洁利用，燃煤的替代和燃煤的减量，这三个技术路径或者政策路径来完成的。
以下为张强发言文字实录：
散煤治理报告是煤控项目四期的重要组成部分，全面实施散煤治理已经列入中央政府工作报告，所以在这个背景下，煤控项目组建了散煤调研的专家组，并且开展了城市治理示范。整个报告提出的政策建议目标是希望在2017年能够减少散煤7000万吨，到2020年减少2亿吨以上。禀承着春秋调理冬病夏治的思路，散煤治理课题未来也将在每年春秋两季开展散煤治理的实地调研，撰写调研报告。年度调研报告侧重分析上一年度现状问题和治理难点，并且提出切实可行的解决方案和政策建议，选择典型城市进行案例分析，为下一年工作提供参考。
散煤课题组主要由我们的专家调研组和城市案例的课题组组成的，课题组成果汇总到清华环境学院课题组，由贺克斌院士领衔会同煤控项目专家成员一起提炼总结，形成总的报告。今天我讲的是报告的执行摘要，是第一次初稿，后续在专家领导意见基础上进行进一步的完善。
首先我在这里介绍一下散煤的定义范畴。实际上没有一个国家标准和定义到底什么是散煤，这份调研分析报告里的散煤指的是：电力和工业集中燃煤以外的这些散烧煤，具体包括中小燃煤锅炉和小的燃煤窑炉以及生活和商业服务业分散使用的散煤，这些煤通常由于来源比较广泛分散，不容易管理，所以它经常质量相对来说比较差。在燃烧的过程中，由于在比较小的燃烧设备里燃烧，所以末端控制措施也是比较缺乏的。前面也有专家讲了，燃烧一吨散煤的排放强度在电力5倍到10倍以上。具体来讲，以下五类：民用生活散煤，农业生产散煤，商业和公共机构散煤，工业小锅炉，这里主要是35蒸吨，尤其是20蒸吨以下，10蒸吨以下的锅炉散煤。还有工业小窑炉，主要是建材窑炉燃煤。
根据上述五个方面调研情况估算，专家组通过调研认为。2015年这部分可估算燃煤消耗量大概在6.9亿吨，接近7亿吨，由于这部分量大面广也很难有一个完全口径上的统计，所以调研专家组推算散煤实际消耗量比这个更高一些，可能在8亿吨左右。民用生活燃煤大概是2.34亿吨，小锅炉燃煤，包括工业和民用燃煤小锅炉消耗量大概是2.2亿吨。建材行业工业小窑炉燃煤大概是2.36亿吨。这是调研消费量和构成情况。
从现在的估算数据来看，散煤消费主要集中在农村采暖，刚需，以及工业领域窑炉和锅炉，农村采暖用煤大概是2亿吨，占散煤总量的30%左右。
报告也总结了散煤利用的几个特点，第一是工业窑炉是散煤大户，我们通常讲散煤想到的是农村采暖，但实际上这些小的建筑行业窑炉燃煤量也是很大的，很多是直排。比如今年环保部在专项督察的时候，在河北发现很多这样的，尤其周边廊坊、保定发现大量工业小窑炉。这里列了几个是建筑卫生陶瓷砖瓦石灰，比较集中的三个行业。另外建材行业还有一个，比如做人造板用的锅炉，还有矿物绵等等，这些过去都是可以忽视的，可能量没有这三个行业这么集中。
报告提出，到2020年要减少7000万吨散煤，到2020年要减少2亿吨以上，其中治理目标是通过燃煤的清洁利用，燃煤的替代和燃煤的减量，这么三个技术路径或者政策路径来完成的，后面我会具体介绍。这三个路径第一个是清洁高效的利用，这里有两个方面，一个是从源头上提供更清洁的燃煤，二是加强末端治理，清洁能源替代是通过天然气电力以及其他可再生能源进行替代，减量这部分主要是工业领域，通过淘汰落后产能，关停散乱污，今年环保部要关停2+26，京津冀及周边城市，今年采暖季之前要整顿关停17万家散乱污企业，民用采暖方面可以通过建筑节能等方式实现散煤减量。
具体的，在现在这三个方面治理现状，面临的挑战和未来的思路，我们的报告也提出了一些具体的观点和解决思路。根据刚才讲的三个方向来一一介绍。第一个，燃煤肯定是长期存在的事情，我们首先要看怎么样对它进行清洁和高效利用，这部分又分为两个，一个是在清洁煤生产和配送过程。目前我们的原煤入选率大概是70%左右，除了对原煤进行洗选以外，还有其他类型洁净煤的生产，包括型煤、兰碳、绿焦和无烟煤等等。这块在华北地区发展还是比较快速的，以洁净型煤为例，这部分在河北和山东已经建设了很多洁净煤生产和配煤的中心，后续年产能达到3000万吨以上。在洁净煤生产配送领域存在的主要问题：第一是民用洁净型煤的需求存在明显季节性差异，所以生产企业普遍面临夏季设备闲置，产品堆积，冬季供应能力不足，资金周转周期长的挑战。第二是由于成本高，依赖政府补贴，像河北就发生这种情况，有收煤的拉劣质煤到农户家里去，一家一家，把优质煤换回来，这种情况时有发生。
根据目前的现状和存在的问题，我们报告提出以下几个解决思路。将清洁煤供应和煤炭行业去产能、转型升级相结合，建立并完善洁净煤质量的标准体系，保障和供应体系，运销体系、推广体系和检验监管体系，产供销一条龙体系能够建立起来。第二，通过洗选工序，从矿区开始，优先筛选出来低硫煤用于民用散烧，所以从大的煤矿开始开始直供民用清洁煤，减少流通环节，降低成本。第三，加强煤炭分级管理，建议民用散煤发热量定在5800大卡以上，把一些劣质煤从标准上就剔除出去了。第四，加强商品煤质量标识，建立民用煤供求及媒质信息网络，加强民用媒质量抽检和监测通报。第五，严控散煤流通，建立供应商制度，探索可以追溯的供应链系统，比如农业环节已经做了这样的设想。
清洁利用第二个环节是节能环保炉具，2016年全国分散采暖户大概是9300万户，其中以燃煤为主的是6600万户，以燃生物质和其它燃料采暖约2700万户。目前从供应和节能环保炉具销售情况来看，对比的话，节能环保炉具占了13%左右。在农村采暖主体，也就是北方地区华北地区东北地区，采暖的设备主要是一些水暖炉、火炕和烤火炉。多种炉灶并存情况下，传统炉灶依然是普遍广泛使用的主要炉具，传统炉灶效益非常低，比如自制的土灶热效率只有12%左右，如果说热效率有一个提升，比如100平方米情况下，热效率能够提升5个百分点，一个采暖季期间就可以节省240公斤煤炭。
所以目前面临的问题我们也总结了一下，除了现在推广的量比较少这个现状以外，因为清洁炉具过去政府是集中采购以后配送给农户的，政府招标过程当中还是会存在很多这样那样的问题，影响了真正好的炉具推广。第二，受到2+26京津冀及周边地区的无煤区禁煤区政策影响，所以受到市场的冲击也是比较大的，整个行业面临着一些战略调整状况。所以报告提出的解决方案我们认为要明确节能环保炉具在散煤治理中的定位，到底它要服务在哪些地区和哪些时间段，如果我们将最终清洁能源替代作为一个最终目标的话，是不是在一些地区有一些过渡阶段的目标还是要用清洁煤和清洁炉具技术路线。所以为了顺应禁煤区不断扩大的趋势，鼓励大型企业能够进入散煤治理的领域，提供专业化一条龙服务，改变小作坊式的局面。
从第二个大的方面来讲，解决散煤的问题，清洁能源替代。清洁能源替代主要是三个方面，电代煤、气代煤和可再生能源散煤替代。在京津冀和周边地区现在电代煤、气代煤从去年开始进入了加速推广的情况，以电代煤为例，2017年1到6月份，今年上半年国电已经累计实施了重点项目5万多个，初步估算能够替代散煤大概1700万吨左右，煤改气工程情况来看，相对来说要落后一些。一个例子是环保部近期督察结果来看，河南河北很多城市工程完成率比较低，有些地区工程处于前期阶段，还没有落地实施，这和气源、管道铺设都有比较大关系，建设周期相对长一些。农村可再生能源这块，全国利用率是1.2亿标准煤，占农村能源消费量的三分之一，这里包括太阳能利用、沼气、生物质能转换及一些小型的光伏和风力发电等等。
这里具体来讲，太阳能推广的比较多，累计推广太阳能热水器是4000多万台，太阳灶是2200多万台。沼气正在转型的阶段，从供的沼气量来看，实际上过去这些年来，在下降的趋势上，未来规模化的沼气工程，不是分散的1+1户，是一个村一个大的沼气池，可能是未来的发展方向。具体供应沼气的数据统计上比较困难，目前需要进一步调查。生物质发电装机容量是1000万千瓦，生物质成型燃料利用量是800万吨左右，这部分主要是用在城镇的供暖和工业供暖领域，生物质成型燃料在民用相对少一些。
清洁能源替代方面我们也总结了一些面临的问题和挑战。
第一，清洁能源替代和清洁煤一样，也是供需矛盾。如果只是在冬季使用的话，会造成一些资源的浪费。第二，成本高，依赖补贴，地方财政压力。第三，补贴政策的实效性和治理效果的可持续性一直是大家比较关注的问题。前面的专家也已经讲过这个事。第四，电代煤推广过程当中地方开展谷电补贴，但没有很好实现调峰作用。第五，可再生能源供热面临着供热垄断的难题，沼气利用来源原料收集和储运都比较困难，技术也相对落后，商业模式单一，资源竞争严重，供应能力与产业规模不是很匹配。
我们报告提出的解决方案，第一是研究不同阶段清洁能源替代优惠价格政策，并使之与电力和天然气价格改革相衔接。第二是完善天然气的基础设施建设，提高保障能力，气代煤应该是宜气则气分级实施，对于靠近管网的地方铺设燃气管网，对于远离管网的地方，采用液化天然气等等方式。第三是在电源丰富地区建立供热中心，利用谷电蓄热方式提供服务，为富余的电提供出口，同时降低成本。第四，新农村建设过程中，同步推广。第五，完善可再生能源供热的补贴政策，营造公平的供热市场环境。最后是加快农村生物质资源调查和数据库建设，推广基础设施建设和市场化收集处理的模式。
燃煤减量，主要针对燃煤小锅炉和窑炉，如果我们将35蒸吨以下燃煤锅炉，尤其10蒸吨以下，20蒸吨，这些小锅炉淘汰的话，换成大的锅炉，提高热效率，这部分可以减煤2000万吨，通过淘汰建材行业的落后产能，在未来几年内，三年累计可以减少散煤1亿多吨，年均减少3000万吨。这部分主要问题是数量很多，分布广，规模小，又分散在国民经济生产和生活中的各个行业，所以摸清它的底数从监管来讲难度都非常大。
我们提出的解决方案第一是加快供给侧结构调整和产业的转型升级。第二是加强地方督察力度，推进小散乱污的关停取缔。第三是制定淘汰落后产能的标准，严格行业准入及监管，提高产业集中度。对于工业小窑炉和小锅炉燃煤最好采用清洁燃料替代，如果不具备清洁能源替代的情况下，重点是加强末端治理。
这有一张表对比不同技术路径的经济性和环保性，这个在报告里有，我不一一细讲了。最后我们综合上述的这些分析和具体对策，我们提出几块政策建议。第一是摸清底数，夯实数据的基础，能够真实全面的掌握散煤消耗量和它在结构区域上的分布。第二是加强顶层设计，从全国层面一盘棋统筹散煤的治理，提出国家层面的治理意见和路线图。第三是明确治理思路，坚持清洁燃料替代优先的原则。具体是借鉴禁煤区的经验，能替则替。第二是提出路线图的概念，分步走，分时间阶段的实现，参考先气后电，清洁煤保底的原则。第三是制定过渡性兜底政策，利用清洁煤的供应和燃烧的做法，进行过渡阶段的控制。第四是粗煤细做，在不具备替代条件或者替代条件很差的地区，加强推广清洁型煤和配套路局。第四是治理模式应该因地制宜，和当地资源经济水平以及用户习惯相匹配，提出对应的治理模式。比如说宜气则齐，宜电则电，如果这些都不行可能还是要燃煤和生物质利用。第五是兼顾政府与市场的作用，按照企业为主、政府推动、居民可承受的方针，完善政府招投标机制，完善财政补贴政策，加强对补贴的绩效考核，同时也要考虑退补后对于财税方面的激励政策。第六是加强散煤治理相关的信息公开。我的介绍就到这里，谢谢大家！
问答环节：
宋忠奎：谢谢张教授，刚才张教授就关于散煤的调研报告给大家做了介绍，从前期散煤的燃煤划分一直到燃煤剩余总量以及提出的一些政策建议这些方面，下面进入问答环节，看看哪一位对这个报告有需要张老师解答的。
问答环节：
宋忠奎：谢谢张教授，刚才张教授就关于散煤的调研报告给大家做了介绍，从前期散煤的燃煤划分一直到燃煤剩余总量以及提出的一些政策建议这些方面，下面进入问答环节，看看哪一位对这个报告有需要张老师解答的。
提问1：张老师您好，刚才听了您的报告很受启发，我是来自国家节能中心评审处，我叫王亮。现在从事煤炭消费减量替代工作，也涉及到散煤治理。我看您报告里最重要的一点是基础数据7.5亿吨的来源，你们通过什么样的逻辑或者方法，来推算出来的，这是第一个问题。第二个，您选的这几个案例，武汉、西安、淄博，当时怎么考虑的？它们三个城市在全国散煤治理大的环境下，有什么比较典型的代表性？就这两个问题，谢谢。
张强：我想回到这张片子回答你的问题，您看我们散煤调研专家组成员你就会发现，它涵盖了我们主要的涉及散煤使用主要的行业协会专家，所以散煤从统计口径上，能源统计，是很难得到详细信息的，我们主要利用行业专家力量，他们对我这个行业有比较丰富的经验。所以一个行业一个行业去进行调研，通过长期积累的数据和最近深入到一线实际的数据掌握估算。这里涉及到企业有多少家，产能大概多少，生产量多少，对应的产能消耗多少煤炭，基本上是能够估算出来的。所以是采用一个行业一个行业自顶向上的方式估计出来的散煤消费量。
您的第二个问题，案例的选取。这里四个城市有两个石家庄和淄博是京津冀及周边地区2+26城市范围内，一个是在河北，一个是在山东。这两个城市的特点是工业小的锅炉和级炉用煤量非常大，而且同时也有很多民用取暖散煤。所以我们认为这个是工业散煤和民用散煤都具有典型的特点。西安是西部，虽然没有在2+26里，但它的污染非常重，它也经常进入到倒数前十污染城市行列，而且西安的能源消费结构煤炭比重非常重，民用散煤量也很大。所以我们把它作为一个典型案例。武汉相对来说是一个对照点，它和北方特点不一样，它冬季取暖需求会低一些，它的散煤更多的是集中在一些生产用煤或者农村周边，农村生产以及工业生产，中小燃煤锅炉的利用上。我们根据散煤几大用途，典型的分布情况，结合污染比较重的这样一些城市，综合判断，选择了这几个城市，谢谢。
提问2：您好，我是中国建筑科学研究院。您的报告数据非常清晰，有一个小问题想问一下，报告中提到了一个数据。说炉具热效率每提升5%一个采暖季的话，户均节省的煤炭达到240公斤，我们如果按照这个数据推算下来，我们前面提到说现在燃煤采暖用户是6600万户，如果这个热效率提升5%，一户节省0.24吨的话，算下来是1.6亿吨，整个采暖季耗了大概2亿吨散烧煤，我们灶具提升5%，节省散烧煤80%。我不知道这个数据是不是稍微有些大呢？
张强：民用采暖散煤每一户冬天用多少煤，这个在不同区域差别是非常大的。比如说你在东北和河北，北京往北张家口这些地方，它的采暖时间都是在五个月，甚至更长。这种情况下，我们调研户均散煤消耗量会在4吨甚至以上水平。但是如果到了山东河南地方，甚至到了河南东部地方，它的户均用煤量可能是1吨，甚至更少。所以分散采暖是分散在全国各个省份，最后估算2亿多吨散煤是每个地方都不一样，最后加在一起的。刚才您看的一个例子，那是具体的例子，我现在具体记不得它是哪个省份了，但是它是根据某一个典型北方省份散煤消费量算出来的。所以这两个之间一个是总体的结果，一个是一个例子，个例和全局的东西不太好乘到一起来推算。
提问2：一个采暖季采暖面积，一户采暖面积按100平方米算是不是有点略高？
张强：这是一个例子。
提问2：它是一个不具有典型代表的例子是吗？
张强：单位采暖面积，如果100平方米的话就会节约这么多，这是一个算例。
提问3：我是能源基金会的尹乐，我想问两个问题。第一个，2020年治理目标2亿吨是依据什么样的条件，比如和空气污染或者煤控目标相关联提出来的，还是说你自上而下计算出来觉得这是一个可行的目标。第二个，全国总的散煤量大概是7.5到8亿吨，和2020年2亿吨之间还有一个5.5到6亿吨的差距，这个5.5到6亿吨有没有什么计划，到什么时候用什么样的方式可以把它完全处理掉，谢谢。
张强：你这个问题很有挑战性，从我的角度来讲，我也不一定能完全回答你的问题，但是我从我自己的角度讲一讲观点，尤其第二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这个是煤控项目从一开始做的时候，杨富强主任他们设计的时候就考虑过，所以它实际上是一个自上而下和自下而上结合碰到一起的产物。这2亿吨的减量它有明确的，我们有三个，第一个是洁净煤利用，在哪些行业能够减多少，都有具体的数字支撑，所以它是就要可行性的。第二个，这个量和煤控项目整体提出来的燃煤总的，因为煤控项目不仅仅是减散煤，还要减工业用煤以及其它的，保证气候变化未来空气污染治理的目标。所以这个量和总的阶段性目标以及未来长期目标，在讨论的时候都是有过衔接的。2亿吨的量从可行性来讲，它是具有可操作性的，但是它也不是一个最大的潜力的量，因为散煤的削减比工业用煤那部分难度更大一些，它考虑了自上而下的数，这种条件下，不同行业分布来减的。第二个问题比较有挑战，你要减掉那么大的煤，我个人觉得可能还是工业领域的这些生产用煤减量比民用部门散煤减排强力更大一些，现在电代煤气代煤在京津冀周边地区推广力度很大，全国农村采暖散煤这部分就有2亿吨，这部分要想在几年之内按照这么大力度推下去，我个人觉得难度是比较大的。但和工业落后产能淘汰、产业升级转型以及我们现在开始的全国范围内中央环保督察和散乱污取缔，和这些工作如果能够结合起来往前推的话，那些小的工业用煤，这部分用煤削减潜力我觉得是比较大的，在未来几年内这是一个政策上的发力点。
宋忠奎：由于时间关系，可以底下和张教授交流，再次谢谢张教授。（能源新闻网）
